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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对傅砚辞无声的警告。
只是金子默怎么都没想到,傅砚辞的人比他想的还要快找过来,偏偏这个时候,傅憬言把他撇的干干净净。
后知自己被利用的金子默,眉宇间爬上无法压制的怒火。
“来人!”
他厉声唤保镖。
“砰——”
大门被一脚踹开,屋外黑云压城,与亮堂的客厅产生明显的割裂。
金子默站得离门远,没看清从外阔步进来的男人,但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,十分压抑,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,让他呼吸停滞。
男人越走越近,等金子默看清他面容的时候,傅砚辞给了金子默一脚。
瞬间,黑压压的保镖把金家里里外外围住,架势大的惊扰了楼上休息的夫妻俩。
金母下楼就看见自己儿子倒在地上,背后和手肘上都是玻璃碎渣,她忙迭小跑过去扶他,“这是怎么回事,保镖呢?”
金父在看见傅砚辞的那一刻,脸上的愤怒顿时消散。
他虽不知道这么晚这位爷怎么会在这,但瞧这阵仗就知道是金子默惹了他。
傅砚辞表面工作一向做的好,即使金子默处处和他作对,看在双方有合作的面子傅砚辞也不会捅破两家的关系。
但是今晚他带着保镖把金家围住,架势就是要和金家闹掰。
像是在告诉金家人,谁才是主导者。
金家顿时像围场的猎物一样,没有一点儿还手的余地。
客厅洋溢着无比复杂的气氛,愤怒、害怕、担忧、压抑等混杂在一起,充斥着每个人的神经。
金子默却突然仰头笑起来,“傅砚辞没想到你也有今天,为了个女人这么大动干戈,真是新鲜。”
金父还在想该怎么让这位爷消气,他紧盯着傅砚辞的脸色,生怕他一个不开心直接抄了他家。
所以在听见金子默的出言不逊后,转身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胡闹!”
他沉重的低吼声响彻客厅,惊醒了笼子里歇息的鹦鹉。
“我看你是酒还没醒!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净给我添乱!”
说完,金父转身看向傅砚辞,讪讪地赔笑,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在这一刻为了求得金子默安全而弯了下去,“傅董,若是这混小子哪里让您不开心了,我马上教训他,明天,不,现在我就送他出国,这辈子都不准他回来,绝不会在您眼前出现。”
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就连日常多话的鹦鹉也不敢开口。
客厅的温度随着傅砚辞的怒火骤然下降,那紧绷的唇角和冷冽的眼神如同一场无形的风暴,肆意在所有人身上蔓延。
傅砚辞没给金父面子,布了层寒霜的黑眸从始至终凝视着金子默,像在看一头必死的猎物,他的声音低沉冷淡,每个字却又充斥着怒意。
“金老,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,你要是不会教育儿子,我来替你教育他。”
话落,保镖把金子默抓走,任凭夫妻俩在后面怎么叫喊,冷酷的保镖充耳不闻,用力将金子默扔进车尾箱,然后扬长而去。
当晚,金子默被傅砚辞抓走的消息名闻遐迩。
天还没亮,这个消息已经传到港城。
林书漫刚下了夜戏,就听见助理跟她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,林书漫听完唇角露出一抹讥笑,“金子默应该庆幸他伤的不是苏梨月的腿,不然以我哥那残暴的性子会直接废了他,不死,也得落个终身残疾。”
小助理温吞补了句:“进了傅董的小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