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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传来傅砚辞的声音。“哥。”
哥?!
苏梨月左看看走出来的傅砚辞,右看看门外的傅南岑。
也不能怪她。
据她所查的资料,傅家长子鲜少露面,前些年还会配合出席活动,傅砚辞上位后,傅南岑不参与家中的决策,就彻底隐了起来,以至于苏梨月在查傅家消息时基本没有傅南岑的照片,加上她调查时发现傅家人都觊觎傅砚辞的权势没一人是真心的,所以下意识也把傅南岑也归于那一类人里。
就在苏梨月在脑海里复盘时,耳畔落下傅砚辞清浅的声音,“这是傅南岑,大哥,不是坏人。”
“……”
话落几秒,见苏梨月没搭话,傅砚辞转头看去,见身旁的姑娘头压的低低的,他问:“你在干嘛?”
“在找地缝。”
太尴尬了!!
姑娘羞红的脸被傅南岑看在眼里,他失笑了两声,“还真是个有趣的妹妹仔。”
三人从玄关走进客厅,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的陈姨见来人,恭敬地唤道:“大少爷,二少爷,你们吃晚餐了吗?”
“没。”傅砚辞说,“大哥一起在这吃。”
陈姨性子好,每回见她脸上都洋溢着笑,“好,你们稍等一会儿,马上就可以吃了。”
陈姨进了厨房,傅砚辞顺手把手里的水杯递给苏梨月,“我和大哥去书房聊点事。”
傅砚辞习惯的动作和报备的语气让傅南岑不由得眯了眯眼睛。
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哪里都好,唯独性格冷漠的要死。
傅砚辞从小遭遇的经历让他变得不近人情,不相信任何人。
但这些现在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。
傅南岑瞥见后院的变化,说了句:“书房太闷,去后院吧。”
“嗯。”
后院的推拉门关上,傅南岑踩过木质地台坐在藤编椅上,望着侧面空旷的施工地,打趣道:“老二,你几时有养花嘅爱好?”
傅砚辞自然听得懂他一语双关的话,语气悠悠地用地道的粤语搭腔,“净化空气。”
他坐在藤编椅上,长腿交叠,双手虚握落于腹部,“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“没大碍,倒是你,”傅南岑神色沉重,说他,“那件事急不得,前两次就是因为太过心急吃了亏,挨了两刀好受吗?”
傅砚辞冷笑了一声,“也没白挨两刀,有人阻拦就证明调查方向是对的。”
陈姨适时端着茶水和水果进来,推拉门一开一合,屋外的冷空气挤了进去,窝在沙发的少女被冷的打了个颤。
傅南岑看了眼客厅的苏梨月,下巴微抬,“她呢?你把她留在身边不怕有心人利用她威胁你吗?”
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有了软肋。
而对傅砚辞地位虎视眈眈的人一旦发现他的软肋,便会想方设法的威胁,这就是傅南岑最厌恶的尔虞我诈。
傅砚辞从手边架子上拿出一罐鱼食,捏了一小把撒进鱼池里,“你不能因为害怕鱼会死就不敢养鱼。”
短暂的停顿,傅砚辞抬眼睇过去,“再说了,你觉得她是任人摆布的小鱼么?”
傅老爷子约见苏梨月的事傅南岑后面听傅老爷子说过了。
也确实,能被傅砚辞带在身边的人哪有几个是没本事的。
聊及此,傅南岑还是没忍住多提醒了一句:“这姑娘你查清楚了吗?”
傅砚辞端起一杯热茶,茶面升腾的雾气染白了他的镜片,就像他的内心,没人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