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裂谷探秘，险象环生(2/3)
垂呵气如兰："公子的心，还是泡在妾身的蛊血里更安全呢。"两人悬在坍缩的虚空里，顾瑶指尖的冰簪已刺入彭羽掌心三寸。星盘投射的幽蓝光芒中，少女脖颈的咒纹竟生出细密金丝，顺着彭羽手腕缠上心脉。
"蛊血噬心的滋味..."彭羽喉间涌起腥甜，却低笑着将惊鸿剑又往气海穴刺入半寸。
剑锋挑出的不是鲜血，而是裹着丹香的碧色灵髓，"比当年在云梦泽，瑶儿喂我的断肠蛊还差三分火候。"
顾瑶瞳孔中的金纹猛然收缩。
记忆如惊雷劈开时空，那年春雨打湿的竹楼里，红衣少女捧着琉璃盏，将七情蛊种进中毒昏迷的青年心口。
朱砂混着蛊虫在瓷白肌肤下游走时，他睫毛颤动间泄露的星辉，与此刻剑锋流转的光晕如出一辙。
虚空坍缩的速度忽然凝滞，彭羽腕间金丝寸寸断裂。
惊鸿剑嗡鸣着从伤口抽离，带出的灵髓在空中绘成《药王渡厄经》残篇。
那些蝌蚪状的篆文突然活过来，贪婪地啃食星盘投射的阵法纹路。
"公子总是..."顾瑶突然踮起脚尖，染着冰霜的唇贴上彭羽渗血的嘴角，"把算计说得像情话。"她袖中钻出的青铜蛊虫咬破自己舌尖，精血化作红雾渗进彭羽的伤口。
原本冻结的空间法则突然沸腾，将两人朝着坍缩中心狠狠拽去。
交错的光影里，彭羽看见少女耳后浮现淡青胎记——那是二十年前他亲手种下的守宫砂。
记忆如潮水漫过识海，药王谷焚毁那夜，十四岁的顾瑶攥着他衣角跌进寒潭。
潭底千年玄冰映出她后背的凤凰涅盘图，与此刻星盘上的天璇位轰然重合。
"原来瑶儿早就..."彭羽左手结印点在顾瑶眉心，右手惊鸿剑刺向自己心口。
喷涌的灵血没有落地，反而顺着星砂轨迹渗入少女的冰蚕丝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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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带突然活过来，化作银蛟缠住两人腰身，鳞片刮擦虚空迸发的火星竟点燃了坍缩的阵法核心。
顾瑶突然轻笑出声，这笑声与当年在拍卖会上坑杀三大派长老时如出一辙。
她指尖抚过彭羽渗血的锁骨，冰簪顺着脊椎划开空间褶皱："妾身说过，公子的心..."猩红咒纹顺着她手腕爬上彭羽脖颈，"泡在蛊血里才安分。"
坍缩的星盘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。
彭羽周身腾起紫金丹火，那些啃食阵法的篆文突然膨胀成金色锁链。
锁链绞住星盘七星的瞬间，他揽着顾瑶旋身坠向阵眼，惊鸿剑裹挟着两人精血刺入天枢位。
"破！"
空间坍缩的轰鸣中，顾瑶听见彭羽胸腔传来的药王谷晨钟。
二十年前她偷学禁术被罚跪祠堂时，就是这个心跳声震碎了戒律长老种下的禁制。
此刻那心跳与锁链崩断声共鸣，竟在破碎的虚空中撑开方圆三丈的净土。
星盘碎片如雨坠落，彭羽突然咬住顾瑶的耳垂："当年寒潭..."剑气搅碎最后一块阵纹，他染血的唇扯出戏谑弧度，"瑶儿的守宫砂，可不是这么用的。"
虚空恢复平静时，两人正跌坐在青铜炼丹炉上。
炉身镌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