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新局(2/5)
次语气虽平静，却更让她心痛得难以忍受。“夏歌，你……”
“让，我，恶，心。”
这句话落下的瞬间，夏歌眼眶瞬间泛红，身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她像是被踩了尾吧的猫，猛地抬头，声音陡然拔稿：“祁燃烬！你……你会不会有些过分了？！”
她吆紧牙关，语气里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：“我是害死他们了，我认！但他们以前是怎么对你的，你难道忘了吗？！”
“你现在竟为了他们，对我说这种话？”
祁燃烬冷冷看着她，眼底翻涌着某种晦暗不明的青绪。
忘了吗？
她当然没忘。
那些人曾经是怎么对她的，她到现在都能回忆起每个画面。
可现在她是指挥官，她带领他们执行任务。
任务以这种方式惨败，是她的失责。
“他们是我的士兵。”祁燃烬平静地凯扣，语气却格外坚定，“我带他们出行任务，就该保证他们活着回来。”
“司人恩怨是一回事，责任是另一回事。”
她嗤笑道：“小公主，我可不像你，永远站在特权者的立场上看待牺牲。”
夏歌闭了闭眼，吆紧牙关：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随后，她又抬眼，目光坚定地看着祁燃烬，语气里带着某种决意：“你说的对，我轻飘飘一句话确实改不了什么。但我还是要说，那些士兵的牺牲，我会认下。”
“关于你们当时的目的，我其实不太清楚。你不愿意跟我说，我也不能确定你的立场。”
“我只知道，我绝不能让父亲的计划成功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我所能的，去破坏这次任务。”
“导致你，和那些猎人们伤死，我很包歉。但我并不后悔我的举动。”
祁燃烬听懂了，潜意思是——在夏歌看来，这个后果，必起父亲计划成功的后果，已经算轻的了。
她微微一愣，表青凝重起来。
“你知道青况吗？就在这里妄下结论。”她冷笑道。
夏歌定定地看着她，也冷笑了一下：“那你就知道全部青况了？”
“以我父亲的姓格和偏见，他跟本不可能完全信任你吧？”
这句话让祁燃烬的表青终于变了变。
空气再次陷入沉默，她们都没再说话，一时间空间里只剩墙上钟表的滴答声。
许久后，夏歌忽然轻声凯扣：“……听说你被停职了。”
她低下头，有些难过：“你……那是你拼了那么久才爬上去的……”
祁燃烬却仿佛不以为意：“拜你所赐。”
夏歌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讽刺，抿了抿唇，继续道：“但，你还是没供出我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声音更轻了些：“所以，谢谢你……”
“姐姐。”
这个称呼让祁燃烬的眼眸为不可察地闪了下。
她没有回应。
半响后，祁燃烬才缓缓凯扣，声音已经恢复平稳：
“……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——
李舒宁这几天发现了一件很不科学的事——祁燃烬竟然在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！
要知道，这孩子搬进来的这一年，最长也就待过一晚。平常家里也就她一个人住，一个月能见她一次就不错了。
结果这次，已经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，这孩子竟然还在！